她的小腹逐渐开始变得酸胀空虚,下身也湿润,她想要他更多的进犯。
索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如坦荡一点。
雪白的小腿从裙底探出,试探着隔着面料划过他已然膨胀的性器,她拽住他脑后的红发,将他从她的颈侧拉开,逼视着他的灰眸,语气讥诮:“像你磨蹭这么久的,一般都已经被我踢下床了。”
话语间她的动作变得放肆,光裸的脚趾勾画着托拉姆大腿紧绷的肌肉,似是勾引,又似是在嘲讽他的温吞。
她略微扬起头颅,靠近他的耳边,用气声低语:“如果不行的话,我这有药……”
没有男人受得了被这样挖苦,。托拉姆当即握着她的腰让她转身趴在桌上,将自己的滚烫硬挺抵进她的臀缝,隔着面料威胁地蹭弄。
他知道为什么之前那次在地下室听见的她的呻吟会那样地可怜而娇弱了。她在床上这样的作死挑衅的做派,只有操到她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才会老实。
她的裙子被撩起,暴露出白皙而笔直的双腿,丰满的臀肉与已经被濡湿的内裤。
这是曾经只会出现在梦中的画面,而如今,却照进了现实。
托拉姆一手控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在桌上被迫地翘起臀部,弯出一个诱人的曲线,另一只手则扯开了那碍事的面料,两根手直直抵进了她的花穴。
粗糙的手指甫一进入,被充实的快感就让原本还在挣扎的半精灵彻底得瘫软了下去。
她的唇中当即溢出一声动情的呻吟,如同发情的雌兽将臀部翘得更高。
然而这配合并没有引来身后男人的怜惜,握着她腰的手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残忍地加大了力度,让白皙的皮肤留下来殷红的指痕。
没人不喜欢床伴的放浪,但她放浪的太不是时候了。
穴肉紧紧地包裹着插入的手指,紧致得不留一丝空隙,热情的吮吸让托拉姆青筋直跳,头皮发麻。
他想要立刻把自己那根粗大的丑陋的阴茎塞进去,替代着该死的手指,去享受这梦寐以求的极乐。
但是还不行,她太紧,连吞吃两根手指都勉强的地方,距离容纳他的性器还差得太远。
她本人似乎无知无觉,还不怕死地勾引撩拨他。
他强压下想要立刻操她的冲动,将欲望带来的痛苦,用暴虐的抽插转嫁到身下的女体,花穴中搅动的手指近乎残忍地扩张着,带出淫靡的水声,大量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从交合处流下。
“湿成这样,之前还装什么贞烈……”他的嗓子被情欲炙烤得沙哑得不像话,试图用言辞的羞辱来压下凌虐的冲动,“早就想被我操了吧,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这么淫荡的身体?”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半精灵削薄的肩背上,听见她被玩弄发出的动情低吟,托拉姆感觉她后背这片细嫩的肌肤都在无声地勾引着他品尝。
他用舌尖勾画着她优美的背部线条,近似温存一般的动作,然而在两人交迭的地方,他却毫不留情地将食指也塞入了辛西娅夹紧的下身,更加肆意地抽插。
辛西娅反驳的话语被他插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的抽插打散在喉咙里,化为了不成调的呻吟。他的手太粗糙,带着厚厚的茧,挥舞重兵器的指节生的粗大,仅是叁根手指都近乎有普通男人的阴茎粗细。
不同于性器,手指有着超乎寻常的灵活,而他也利用了这点,恶意地玩弄按压着她的穴肉,陌生的快感几乎让她落泪。
随着他指尖在她下体的快速进出,强烈的感官刺激如电流一般弥漫她的全身,她的身体陡然一弓,一股黏腻水流从深处涌出,高亢的呻吟从唇中溢出,继而瘫软在了桌上。
性事开始时托拉姆就发觉了辛西娅的身体异常敏感,但没想到仅仅是用手指就能让她高潮,片刻怔愣后他将近乎赤裸半精灵抱在怀中,看着她失神的双眼,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情欲灼烧得嘶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
“我早该这么做了。”